2013年3月15日 星期五

那些年,我們的松松姐姐

Read this from Sudden Weekly on March 15, 2013. 

松松姐姐真係由細到大都陪住我o地長大, 睇到佢終於找到佢一生幸福,真係好替佢開心~ 而且,佢個故仔, 有d似我呢 =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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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愛的故事 陳松伶

久違了的陳松伶,今次專程回來宣傳發燒碟。發燒碟,通常以音質掛帥,通常翻唱別人的歌。
〈零時十分〉、〈風繼續吹〉、〈絕戀〉、〈星〉……清一色的孤獨。
「太早入行喇,點會唔孤獨?我根本就係一個孤獨嘅人。」

陳松伶的演藝事業始於十四歲,個人生活也就終於十四歲。她的唱片曾經拿過六白金,威過譚詠麟;但是,她不快樂。
「除咗拍戲之外乜都唔識,完全係生活殘障。」

二十年之後,陳松伶三十四歲,她自動把演藝事業結束,人生才正式開始。
「我將所有 LV袋都送晒俾人,因為真係用唔着。」
物質原來是負累,只有還原基本,才能重新上路。○七年認識了比自己年輕八年的內地演員張鐸,好聽一點叫「姊弟戀」,也有傳媒唯恐書包丟得不夠狠,叫「老牛吃嫩草」。
「神放在你身邊嘅每一個人都有佢嘅目的。當你搵到一個好伴侶,年齡係根本唔值得 concern嘅問題。其他人講乜,點解仲要介意?」
陳松伶現居北京,在那邊,她不孤獨。

伸手要錢

問陳松伶現在家在哪?她想也不想便答:「一定是跟着我最愛的人,他在哪,我的家就在那!」
多麼的盪氣迴腸,陳松伶從不吝嗇表達對老公的愛。張鐸為哈爾濱人,上海戲劇學院表演系畢業,因成績優異,學院曾請他執教鞭。近年從事幕前演出,認識陳松伶時,就是在拍國內劇《血未冷》。
「他父母是幹部,自小受正統教育,最初真的溝通不到。我當然不是他的夢中情人,他所認知的香港女明星,是周慧敏、關之琳那一類。我認識他時還是短頭髮,是個男仔頭。」

男的有點傲氣,女的也話之你,偏偏千里姻緣就是注定了。
「可能他做過老師,也帶過學生去歐洲交流,他很有自信,也很有自己的一套。我雖然演出經驗比他豐富,但講到戲劇理論,我甚麼都不懂,因此喜歡聽他講道理。我吸引他的地方?應該是質地單純吧,他那麼多學生,有甚麼女仔未見過?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甚麼亮點,只是盡量做個正派的人而已。」
國內讀戲劇的各有目標,難得遇上一個香港來的反而無慾無求,這已是亮點。兩人有聊不盡的話題,到發現大家年齡相差八載的時候,已經墮入愛河了。
「生活環境令他早熟和獨立,他穩重到似座山,怎估到細過我?看樣子也不像呀!當我知道他細我八年時,我一度打退堂鼓,那些香港女仔的本能擔心一下子出來:『男人襟老喎,又容易保養得好……』我說我要考慮是否繼續走下去,他只說:『我不怕,你怕甚麼?』」
過了自己心理關口,還要闖未來老爺奶奶那關。
「最初他們真的不接受香港女仔,而且還要比自己兒子大。但因為我先生是獨子,他們太疼愛兒子了,兒子喜歡的,他們最後都接受。他們不是難相處的人,但一定要花時間磨合。後來我知道凡事要坦白,心裏想甚麼便說出來,慢慢他們便知道我其實是個『 0』或『 1』的人,沒有太多的計算。現在大家相處好好,他們已搬了來北京住。我來香港久了,老公會打來說:『婆婆(奶奶)說想念你啦,叫你快點回來!』」。
自 10年結婚後,陳松伶的家一直在北京。老公往其他省份拍戲,她就穿雙球鞋、孭個背囊跟着走。
「不是要 check住老公,而是相信一段婚姻需要維繫。他開工,也需要人照顧起居飲食吧!我照顧他日常生活,他就照顧我的腦袋。」
老公知她粗心大意,特意給她一個口訣:「伸手要錢」,用普通話唸。
「其實是『身手鑰錢』,即身份證、手機、鑰匙和錢包。只要出門時帶齊這四樣東西,無論去到哪裏都不怕回不了家!」
陳松伶不止一次強調,老公是神安排在她身邊的男人。張鐸也對老婆愛護有加,他在大連拍戲,會每天飛回北京看她;她來香港宣傳,兩人也會每晚用 face time通話,而且永遠是老公打來。因此,陳松伶樂得減產,躲在北京看書看戲,甚至當煮飯婆。
「以前的 LV手袋,都送人了。裝東西,其實背囊更實用。只留下一隻卡地亞手錶,因為保值。在北京這幾年我重新整合自己,人原來要破碎才會成長。」

齡與伶
陳松伶原名陳松齡,「伶」字是劉家昌改的,背後意義,應該不用多說了。
「好似係 2000年改嘅……呀,又好似係 97、 98年左右……其實我都唔記得喇。」
幾時改不是問題,問題是陳松齡一出道已紅透半邊天,有必要改嗎?
「咪就係囉!對我嚟講嘅唯一好處只係簽名快咗,因為我習慣連名帶姓簽晒,『齡』字太多筆劃喇!」陳松伶一笑。
「其實我叫乜名都好,你哋都只會叫我『松松姐姐』,係咪?」
係㗎,松松姐姐的美好年代,誰不懷念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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